明代一些的翻譯家對翻譯工作也提出自己的看法。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(1552~1610)說:“且東西文理,又自絕殊,字義相求,仍多闕略。了然于口,尚可勉圖;肆筆為文,便成艱澀矣?!边@是說,中西語言結(jié)構(gòu)不同,文章脈絡(luò)不同,西方有的術(shù)語為中國所無,口頭解釋一下還可以做到,筆譯成文,人家就看不懂了。
同時代的一位中國科學家李之藻(1565~1630)在描寫當時外國傳教士的譯書態(tài)度時說:“諸皆借我華言,翻出西義而止,不敢妄增聞見,致失本真。”此時的翻譯往往用合作方式,同初期佛典翻譯相似,即中國學者與外國人合作翻譯,潤文的責任則放在中國學者身上。
興起
鴉片戰(zhàn)爭以后,中國有識之士痛感學習西方之必要,翻譯活動又逐漸興起,在中國翻譯史上形成又一個新階段。馬建忠(1845~1900)強調(diào)譯事之難。梁啟超(1875~1929)鼓吹佛典翻譯之高明。畢生從事西方社會科學翻譯的嚴復(1853~1921)在幾篇序文里申述了他在翻譯中遵循的原則。在《天演論》序中他說:“